匆匆那些 啊好大啊用力

第三章 (2) 「起来。」卢奕凡动作轻柔的摇醒坐在沙发上就睡着的萧亮颖。「我煮了一碗麵，吃一点之后再睡。」
萧亮颖摇摇头，几丝髮丝零乱的挂在她因为高烧而发红的脸颊旁。「我吃不下。」
「你要吃药，不吃东西不行。」他伸手探了探温度，可能有打针，体温降下来了。
对话了两三句的萧亮颖才醒了完全，眨眨眼哑着嗓子：「啊……谢谢学长。」
看着她两眼对不了焦距的样子，卢奕凡开口：「吃不完就算了。」
「呃……谢谢。」
「吃吧。」卢奕凡把汤碗放进萧亮颖手中，「拿得动吗？」看起来有点危险的模样，这碗装了热汤确实是有点重量。
「嗯，我可以。」
就是怕不可以，妳也说可以。要是翻了怎么办，真的太倔强了。卢奕凡想着。手上还是不放心，没把碗交给她。
「放桌上吧，地板上有铺地毯，我坐在地上，不会冷。这样也不用怕碗翻倒了。」她想了想后说。
卢奕凡依言照做。
盘腿坐在地毯上，萧亮颖吃了几口麵，她恢复了一点原本轻盈的圆润声音，但还是免不了的掺着很多喑哑。「学长怎么来了？」
「拿谱给妳。」还有听见妳没去上课，顺道来看一下。「顺便带学弟来。」
难怪，她还在想关君言怎么找来的。「什么谱？」她咬着筷子疑惑。
「昨天弹得那首曲子的谱，本来社课要给妳，但妳没去。」他从一旁的书包里拿出资料夹放在桌上。
「呃……对不起。」
「不是你的错，不用道歉。」
「还害学长特意跑一趟，应该要道歉。」萧亮颖吃了东西之后，才发现自己其实饿了。但即使是这样，那一碗麵，她也真的吃不完。于是吃了几口之后，一双筷子在麵汤里搅个不停，进口的食物就越来越少。
卢奕凡看着她的动作，「吃饱了？」
萧亮颖有点惊讶抬起眼来看着他，但好像又不是太意外，问：「学长怎么知道？」
他照惯例的不想解释，「就是知道。」把白开水推到她面前，「吃药吧。」
没两三下，萧亮颖就把药包里的药丸都吃下了。又喝了一口水，这时候才发现另外一个人消失了，四处张望了一下，「君言呢？」
「他说要补习先走。」
「喔。」她本来还想多问一点今天班上发生的事，这下也没办法问了。
卢奕凡睨了她一眼，将她的脸色尽扫进眼，这种情况还不忘要关心班上的状态啊？真是笨蛋一个。
「呃，那个，我、我只是想要问功课。」她心虚的辩解。
他挑眉，喔了一声，但打算不要戳破这病人虚假的谎言，又问：「你父母呢？」天色都要暗了，却连一个人也没见到，这实在是有点奇怪。而且，女儿都烧成这样了还让她自己去看医生？
萧亮颖咳了几声，「出差了。」
「都出差了？」这么巧？
「我爸妈分居。我跟我妈住。」
「嗯。抱歉。」
「啊，终于轮到我跟学长说这句话了。」萧亮颖哑着嗓子，笑说：「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。」
「探问人家家务事，本来就不礼貌。」卢奕凡冷淡的回嘴。
呿，那你干么问。萧亮颖可没敢把这句话说出口。「喔。其实没关係啦，我又不在意。不用道歉。」
卢奕凡看着钟，六点四十五。「我该走了。」
「喔……」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失望，萧亮颖垂下眼帘，「那……我送你出去。」
「好。」
萧亮颖走到玄关处，卢奕凡忽然出声：「这里就可以了。生病的人别吹风。」
「嗯。」她抱着外套颔首。
「手机拿出来。」
「咦？」萧亮颖不解的拿出手机交给他，「怎么了？」
卢奕凡迅速的按下一串号码，然后拨出。包包里突然传出一阵音乐声，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挂断。
「这是我的手机，自己在家，又是个病人，凡事都要小心一点，这几天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打过来。」虽然他几乎肯定，这个笨蛋学妹恐怕烧到不省人事，才会打手机给他。
那……不需要帮忙可不可以打？萧亮颖偷偷地在心里问。笑了笑，「不用担心，我常常这样。」
常常一个人在家？还是常常生病？还是都是？他眉心微皱。
「就这样了，记得把门窗都锁好。」
「好，我知道，学长路上小心。」萧亮颖站在门后，一直看着卢奕凡的背影消失在街角。

第三章 (3) 小小的学生套房里，高瘦的男人斜靠着窗，一头刚洗好的凌乱头髮，仍有几束髮束正在滴水。腰间围着一块浴巾，他一手拿着手机，另一手不甚在意的，拿起乾毛巾擦拭头髮。
「学弟，你有你们班班长的手机吗？名字也给我……没事，给我就对了。」放下毛巾，卢奕凡抽起一枝笔，在纸上速写。「……好，我记下来了……没事，明天要去看亮颖？……知道了，我跟你去……约在超市门口，顺便去买点东西给她……明天再说吧，掰。」
挂掉手机之后，他左手不断地把玩那张纸，「该怎么做比较好？」
如果要请对方不要这么做，显得太过愚蠢，又不是小学生吵架，还要父母出面。
若是要约出来谈，自己又没有什么身份资格可以说这件事。
如若是这样都不好，那该要怎么办才能让她收手？其实不过是半学期的班长，对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。甚至……他问自己，不过就是个学妹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只不过后面这个问题太複杂，他暂时还没时间想懂。
跟这问题比起来，更重要得几件事情是，那个名唤姜妤廷的女生，为什么她非得针对萧亮颖不可？他这时候出面，会不会把事情搞得更複杂？
要是自己的事情，那倒没有这么多顾虑，问题是那个笨蛋学妹，完全没有反击能力，这该怎么办？现在的情势，明显对笨蛋学妹非常不利。而如果跟她挑明了说那傻瓜，会不会又在心里反覆琢磨，最后说一句，不想麻烦别人？
他坐在床上，秋夜凉风从窗外吹入，他拿起吹风机，一边吹着头髮，一边反覆的看着那个号码，心里的的想法太多，该怎么做连一点雏型都没有，他对于这种情况觉得非常非常的不习惯。
一向都是他决定事情，由他来主导游戏进度。现在还处于模糊不清的状态，却早就战火轰隆轰隆的响着了。但他连敌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，这仗要怎么打？
他看着手机通讯录，犹豫了一会儿，轻叹口气，又拨了另一通电话。
「喂，文书，我可以从妳那里调一个人的资料吗？……我知道妳不叫文书，叫小雁。文书我叫的比较顺口……一年四班的班长……没什么……我知道这样不行，不过我有用处……算我欠妳一次人情……」
手机的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，似乎在评估这桩交易的可行性。
半晌，手机里才传出应答的声音。「好吧，不过资料得来源是我的记忆。」
卢奕凡轻轻的扬起嘴角，说是记忆，但这人是学校纠察队的大队长，各班的干部资料她都有，再加上眼前这人的聪慧，可信度简直就是百分之百，「没问题。我上线，你传给我。简单的资料就好。」
「好。」小雁在那头轻笑，「我知道为什么喔。」
「嗯？」卢奕凡皱起眉头，所以说，他不想跟这个女人打交道就是这个原因，委实太聪明了。
「新社员、小学妹、一年四班的班长。」小雁格格的笑出声，「这关联性很大呢。」
「给我资料，少废话。」但是卢奕凡一直都想不通，这么聪明的人，怎么也这么八卦？
「……啧，我真的没看过求人的气势这么高傲的。」小雁咕哝。
「那妳今天见识到了。」卢奕凡瞄了脚上笔记型电脑萤幕，「我看见妳上线了，用MSN聊，掰。」
小雁．文书．大队长：给你文件
奕凡：好，谢谢。
小雁．文书．大队长：不过，值得吗？欠我一份人情，而且这人情欠的很大喔。
奕凡：无所谓
小雁．文书．大队长：你就这么瞧不起我？
奕凡：资料我都要了，有没有所谓也不重要
小雁．文书．大队长：也是。这样，我也没有别的要求，你要是交女朋友了记得通知我一声
奕凡：这个人情妳这样用掉，也是瞧不起我。
小雁．文书．大队长：你不懂啦，档案传好了，我要去读书了，掰
奕凡：……掰
卢奕凡看着视窗对话，沉默了一下，这更是他不想跟小(推荐阅读:我和姨妈，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.iqinggan.Cc)雁打交道的原因。他知道的，小雁喜欢自己。但是他不想利用她，什么东西都还得起，就是人情跟感情，不能欠。
他懂小雁。只是，他更懂得不要说破才是最好的答案。
把刚刚那份资料印了出来，身为纠察大队长果然不同凡响，连日常生活照片都附上了。更别说那份资料的详细度。「不是说简单的就好吗？这人干嘛开资料库？」
摇了摇头，卢奕凡把资料印出来，躺在床上，不懂萧亮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人？资料看起来是很普通的，但是照片很漂亮。几乎是能预料，这个人在班上有一定的影响力。
起码对男生就有。
「看来，笨蛋学妹不仅是脑袋笨，连运气都不太好。」卢奕凡靠在床头柜上看着萤幕自语。「不知道明天去看她的时候，能不能问出一点所以然……」

p>第三章 (4) 「为什么妳的脸色更难看了？」关君言一进萧亮颖的家门劈头就问。
卢奕凡把刚刚在超市买的东西轻轻的放在桌上，同时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这种脸色到底是烧了多久？
他有些薄怒的想，原来这个学妹会等到要死了才要打手机给自己。
萧亮颖咳了几下才勉强挤出声，「我也不知道，昨天你们回去之后，我就一直睡到今天早上你打手机给我。」
看着萧亮颖涨红的脸，卢奕凡伸出手去探温度，「……好烫。」
「我刚刚量了体温，三十九度。」迎了两人进到客厅，这次她也不客气了缩起两脚窝在沙发的一角上，非常不舒服的闭上眼，「医生说这次流感会烧个不停。」
「退烧药呢？吃了吗？」关君言着急的抢话。
「吃了。」
卢奕凡看了一眼坐在三人座沙发上的关君言，下达命令，「学弟起来。」
「欸？！怎么了？」虽然不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他还是乖乖的站到一边去。
卢奕凡伸手扶起萧亮颖，「去沙发上躺着会比较舒服。」
萧亮颖皱着眉头，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，还是因为不赞成这个提议。哑着嗓子，「这样不好。」
「去。」卢奕凡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，披在她身上，「去躺下。」
转头对关君言说：「麻烦你去附近的超商买几罐运动饮料。」
关君言对这个学长真是越来越困惑了，「为什么？」
「加水稀释可以补充电解质跟水分。」卢奕凡瞪了一眼还在挣扎的萧亮颖，「不躺下休息，是不相信我们的意思吗？」
萧亮颖闻言，紧张的摆手，「不、不是。」但是客人在……
「那就躺下。」见到萧亮颖揪着外套，慢慢的在沙发上斜躺，卢奕凡点点头。「很好。」
「学弟那就麻烦你了。」没听见回声，卢奕凡转过头去看着站在一旁不知道在发什么愣的关君言。「学弟？」
大梦初醒一样，「好，我马上回来。」关君言抓了钱包立刻就跑了出去。
「吃过东西了？」他轻声问。
萧亮颖微微睁开眼，「有，我把昨天剩下的汤热过了。」
卢奕凡蹙起眉，「过夜的东西。」
「我有冰。」
「伯母什么时候回来？」病成这样，放她一个人真是太让人不安心。
「……下个月吧。」萧亮颖闭上眼，「我也不太清楚。她去日本出差了。」
卢奕凡轻轻的把萧亮颖散落在脸颊上的头髮扫到一边去，「我去帮妳弄吃的，妳先休息。」
「学、学长，不用这样。」萧亮颖慌张的张眼，摆手。「刚刚的热汤还有剩，我吃那个就好。」
卢奕凡彻底的沉下脸瞪着她。
「……我、我知道了。」呜……这人的眼神真凉。
「很好。」
卢奕凡提着食材走进厨房。他先把生鲜类的食材冰进冰箱，再熟练的洗切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，同时也让锅子上烧着水。等水滚了之后，川烫过肉块，再重煮了一锅水。
水滚了之后，这次才是真正的煲汤。
把要炖煮的食材都丢下去之后，卢奕凡回到客厅。发现萧亮颖似乎又陷近熟睡，他站起来看着整个屋子的摆设。
是很简单的公寓，电视柜上堆满了书籍，音响上有几片CD散落，阳台上除了洗衣机，还有一些不知为何的杂物。严格说来，这不是一个称的上是整齐的屋子。
可是有一种温馨感。铺满地毯的客厅，放满抱枕的沙发。铺上木头的卧室，把冰冷都驱逐了。
卢奕凡隐约听见门外有动静，抢先一步的开了门，不让关君言按门铃。
关君言纳闷的收回手指，「学长怎么知道？」
「我听见声音了。」
「喔，我还以为学长真的有预知能力。」关君言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失望，像是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卢奕凡用眼角瞄了他一眼，决定不接话，他有预感这个学弟刚刚打算要问他下一期的乐透号码。
「学长，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？」关君言看着熟睡的萧亮颖疑惑问。
主人都睡着了，那他们这两个客人要怎么办啊？拔头髮杀时间？
卢奕凡沉吟了一下，「我想，你可以看电视，音量转小声一点就好。我想等炉子上的汤煮好了再走。」
说罢，他从包包里拿出笔电摆在桌上。
「学长，你为什么会做菜？」关君言低声问。
「我自己住。」所以会做菜也是当然的。卢奕凡目不转睛的看着笔电萤幕。
「喔。」关君言万分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不断地转台。
不久，煲汤的香气渐渐从厨房传出来，诱的关君言口水直流。频频转头看着专心在电脑上的卢奕凡。
终于，耐不住馋虫的关君言开口问：「学长，你在煮什么？」
「汤。」
要是卢奕凡捨得分一点注意力给关君言的话，肯定可以注意到他脸上正写着大大地三个字「我想吃」。
可惜卢奕凡眼帘连掀都没掀过，只是专注的查资料。
不过关君言从来都不太懂什么叫做含蓄，从香气飘出来到现在，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忍耐极限了，「那我可以吃吗？」
「啊？」卢奕凡这才转头正视他，挑眉问着：「你……想吃？」
关君言重重地点了下头。
卢奕凡看了时间，十一点半。虽然时间还不够长，但刚好让学弟试试味道。「好，我盛一碗给你。」
「耶！谢谢学长。」关君言欢呼。他昨天就想着分一杯羹了，要自己买食材来，还吃不到，那就太闷了。
「唔……什么东西好香。」萧亮颖张开眼，就看见关君言高举双手的样子。「怎么了？」
「亮颖妳醒了。」关君言笑容灿烂的转过头去，「对吧，很香。」
「是什么？」萧亮颖的声音依然沙哑，但显然是退烧药发挥了作用，看起来有精神多了。
「清炖牛肉汤。」卢奕凡打量着她的脸，「想吃吗？」
萧亮颖点点头，烧退了，她也有点食慾。
「好。」卢奕凡从地板站起身，收起笔电。「学弟来帮忙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
※
当萧亮颖再回过神的时候，桌上已经摆了两盘肉丝蛋炒饭、一锅清炖牛肉汤，还有翡翠粥。
「好……好厉害！」她低声讚叹。
「真的好厉害。」关君言傻眼的附和，「才一下子的时间就可以变出这么多食物……」
卢奕凡把翡翠粥推到萧亮颖面前。「粥是妳的，炒饭是我们的。」
关君言立刻拿起汤匙毫不掩饰的吃了一大炒饭口。瞪大眼睛，左手立刻握住萧亮颖正要端起碗的右手，对着她猛摇头。
这是怎么了……？有毒？！
卢奕凡跟萧亮颖不明所以的看着举止诡异的他。
关君言用最快的速度咀嚼吞嚥，「超好吃！亮颖妳先别吃，粥给我吃一口！」
萧亮颖看着他那副兇恶样，彷彿她要是摇头，关君言就要杀人的样子，忙不迭的点头说：「请、请。别客气。」还一边把碗推到他面前。
关君言吃了一口，照样是被震惊的样子，「这个也好吃！」
正要挖第二口，手不期然的被打了一下，是卢奕凡的筷子，「做人要有节制，不要太过分。」
「好嘛……」关君言失望的端起自己的盘子，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，哀怨吃着自己的炒饭，还不断地看着萧亮颖的粥。
「呃……」萧亮颖才要说话。
「闭嘴。」他瞪了她一眼。
「学长～」关君言喊。
「闭嘴。」他瞪了他一眼。
「……知道了。」那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。
围着桌子，三人吃吃喝喝的，愉快的不得了，没吃到粥的关君言，嘴下不留情的喝了三大碗汤。最后在卢奕凡的眼神下，不甚满足的宣告「我吃饱了」，这才结束。
饭后，合力把桌子跟髒碗都收拾过后，一起坐在客厅里休息。
「亮颖，妳这样星期一可以去上课吗？」关君言有些担心的问。她虽然吃了东西脸色好了一点，但还是很虚弱的模样。
「……不知道，医生说会烧一个星期，最少也会烧三、四天。虽然吃了药就会好一点，但是等到药效退了又会开始发烧。」
萧亮颖从药包里倒出药丸，一口水吞掉了所有药。喝了热汤之后，她现在精神已经好很多了。
「而且，医生说这感冒传染力很强，我怕我到学校去，一不小心大家都中了，那就惨了。快考期考了不是吗？」
「啧，妳别提起考试，光听到这两个字，我头都痛了。我看妳还是多请几天假，快点把病养好，準备考试。反正又不是少了妳一个人就不能上课了，功课我会带来给妳的。」关君言朝她挤眉弄眼，「我可以偷偷借妳抄，考试我也可以罩你。你知道的，我坐妳后面。」
这几句话逗笑萧亮颖，她边咳边笑：「那就麻烦你了，要认真上课，好好写作业啊。」
「没问题，包在我身上。话说回来，星期一我(推荐资讯:的一夜湿透了6次床单，更多文章访问WwW.afbbb.Cc) 还是先帮妳请假，妳要好好休息。」关君言对她皱着脸，「唉，真好，星期一有最讨厌的物理课，我也真想请假啊。」
她笑了，故意道：「好啊，你也请假，然后来我家陪我聊天吧。」
「可是我身强体壮，已经好几年没生病了。」他苦着脸，「不然妳快把感冒传染给我，这样妳可以快点好，我也可以请假休息。」
卢奕凡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的对话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瞇起了眼睛。手上又不停的敲着桌面，像在思考什么似的。